那猫呲了呲牙,随后卷腹起身,探出隐藏在皮毛下的锋锐利爪,将套在自个后腿上的铁线轻易划断,好似那带着细碎刀片的剧毒铁丝只是脆弱毛发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好不容易重新落地,玄猫再没了玩闹心思,它小心翼翼的抬起爪子,僵直半晌,才敢再次下脚。

        来回探摸地皮软硬,等确定没有陷阱机关后,它才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往后数日,玄猫昼伏夜出,偶尔偷来鱼腥,或是抓来耗子,就放在棺材板上进食玩耍。

        负责看守棺材的偃偶,似是看不见那整日将棺材板当做猫抓板霍霍的猫一样,任由它在屋里头兴风作浪。

        等玩累了,那猫便跳上床铺,蜷缩成一团,发出呼噜呼噜的细碎动静。

        时间飞逝,转眼一个月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水门桥宅院依旧岁月静好,那一口静置月余的棺材除却多了许多挠痕外,并无其他异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临河衙门当值的王陵远隔三差五都会去一趟井下街打听徐青消息。早已回到纸扎铺的吴家兄弟同样不知徐青下落,众人只知仵工铺的小徐掌柜考中了秀才,前往外地游学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去多久,何时回来,却没有准信。

        香烛铺子的老板娘有些嘴碎,兀自向众人讲着自己的推论,说是徐哥儿年轻又有能力,这般年纪就考中了秀才,肯定不愿意继续做死人生意,指不定人家已经娶了哪家的大户小姐,过上神仙般快活的日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