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经古董椅,玄猫顺势以腚对之,如棍子直立的尾巴一阵抖擞,便滋了椅子一腿的新鲜猫尿。

        霍霍完椅子,它继续沿着院子巡视,中途也不知做了多少记号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回到停靠棺材的厢房,玄猫歪头瞧了眼棺材跟前静坐的偃偶,嘴角勾起一抹略带不屑的弧度。

        它优雅抬爪,想要越过门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喵呜——!”

        玄猫脑袋猛地往下栽落,眼前明明是实土的地面,它竟莫名脚底一软,踩了个空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它反应迅速,仅是刹那,便止住了急坠的身形,并在空中滞留的一瞬,做了个违反常理的二段跳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四爪即将落地,刚炸完毛的玄猫,便发现它的脚底再次踩空。

        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,停放棺材的屋子里便多了一道不停踩空,不停嚎叫,又不停弹跳出坑的黑色身影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屋里动静停歇时,闯入私宅的野猫也彻底安静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倒不是死了,而是这只野猫此时正头下脚上吊在房梁上,似是钟摆,来回晃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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