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在京城的地界上玩银子,就得守本皇孙的章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蒋瓛单膝跪地,双手将密报举过头顶。

        深蓝色绸缎制成的密报封皮上,还带着驿站传递时的火漆余温:“回殿下,晋商在顺昌煤股中已累计持仓七千三百万两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中三成是从平遥、祁县的票号借来的银子,月息最低四分,最高竟达六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借贷?”

        朱雄英俯身拿起密报,指尖划过上面“协同庆”“百川通”的票号名称。

        指腹摩挲着纸面的凹凸纹理,询问道:“皇家银行的《放贷章程》里,可有规定投机性买卖不得放贷?”

        侍立一旁的户部官员连忙躬身,声音里带着几分谨慎道:“回殿下,旧例未明言禁止,但《大明律?户律》中‘违律取利’条载明:凡借贷利率超三分者杖一百,臣已让人将律条抄录在旁,殿下可随时查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雄英眼中闪过精光,手指在案上轻轻一叩:“传本皇孙令,皇家银行即刻派专员核查晋商所有贷款合约。

        凡用于股份投机者,一律按‘违律取利’追缴本息,分文不得少。

        另外,让交易所即刻张贴告示,将顺昌煤股的单日涨跌幅限制在一成以内,超跌超涨皆暂停交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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