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确定了这个前提后,苏泽开始解“中庸”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泽提出所谓“中庸之道”,就是在利和义这两件事上权衡后的结果。

        文章中认为,“义”和“利”这两样东西,都是普遍存在于万事万物中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而“君子”和“小人”,又是处于变化中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完全的“君子”是不存在的,君子是读书人的理想状态,也就是阳明心学中的“圣贤”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读书人中,也存在饱读圣贤书的败类,就算是历史很多做出功劳的读书人,他们在私德上也会有亏损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人”是普通黔首,但是也不代表普通百姓就没有忠义的时候,这样的例子历史上数不胜数,在国家危难的时候,挺身而出的百姓数不胜数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苏泽也指出,所谓“君子”和“小人”都是相对的,并不是一种静止的状态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“君子”也可能会有“小人”的过错,而一个“小人”也又会有让君子汗颜的“义”的时刻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苏泽就继续论述,“君子”,也就是一件事物中道德的成分,“小人”就是一件事物中利益的成分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分析事情的时候,必须要两者结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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