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浮游道：“等什么时候我真正成为正高级精神能者了，再来和会长合照留影不迟。”
“您要放弃这次机会？”
“对。”
“这……”
郑翼有些诧异。
这可是和会长合照留影啊！
哪怕某位副会长，那也是莫大荣誉！
不过考虑到季浮游精神刻度到了，沉淀个几年，确实有希望完成精神力晶化，正式获得正高级职称，他要憋着这一口气，以最意气风发的姿态登临精神能者舞台，似乎……
也能说得通。
毕竟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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