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超标了。”
季浮游若有所悟。
他现在的认知虽然有所提升，但充其量也就达到8级，最高7级公务员的标准。
即处长或亿万富翁级。
一下子触及到中州精神能者协会副会长这个级别……
超了。
季浮游很快冷静下来：“我想问一下，和会长合照留影，这是必须执行的程序吗？”
“这是协会予以您这等有望正高的优秀副高级精神能者的荣誉。”
郑翼道。
“会长日理万机，这点小事，就不麻烦会长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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