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上班,等欧阳离开办公室的时候,他又拨通了于琼档案室的电话,接电话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:“找谁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于琼同志在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哪里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是制药厂的,我们是业大同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喔,她生病了,一直在家休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谢谢!”他挂了电话,感到怅然若失。

        星期三,于琼给他打来电话:“我已经上班了,患了重感冒,打了几天吊瓶,刚好。听说你给我打电话了?有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争华忙说:“没啥事,你两天没去上课,我想问问咋回事?原来是生病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谢谢你的关心。”于琼说,“你在《齐都日报》上发表的那篇《试论企业三项制度改革的重要性》的文章我看了,理论联系实际,写得很有逻辑性也很有文采,而且论点、论据环环相扣。没想到,你写作水平这么高,文笔这么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你说的那么神,我仅仅是喜欢写作而已,我分管宣传,发表这样的文章,也是工作需要。”争华谦虚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希望能看到你更多的大作。”于琼说完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下班前,争华给家里打了个电话,说晚上要赶一篇稿子,不回家吃晚饭了,让爸妈不要等他了。他在单位食堂匆匆吃了点饭,然后又回办公室去赶写郑书记交给他的写作任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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