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个旧书店角落堆里翻到的,店家不太懂,只当是破画儿,磨了半天嘴皮子,花了三百五!”
赵小虎则指着旁边一个大帆布包:“还有一堆呢!民国时画的条屏,几张旧拓片,还有些信札啥的,在几个旧书摊打包收的,花了八百多块!有些看着年头不短,就是名头不大。”
陈光阳的目光扫过那幅祝枝山对联,看笔意虽有几分古拙,但略失祝枝山的狂放,纸张老旧但墨色浮了些,心中思忖:“晚清或民初的仿品,但仿得尚可。后世字画市场这类东西,品相好的能卖个几十万,这副估摸着也就二十来万上下。那王石谷山水,画风倒是近似的,但笔力稍弱,款识也有些模糊,同样偏向仿作,后世值个十几二十万。
那堆杂项,品相好的旧拓片、小名头信札也能值些钱,但那民国条屏价值就很有限了。总的算下来,字画类未来能有个百八十万顶天了。”
他面色平静地点点头,目光转向那些坛坛罐罐:“瓷器呢?花了多少?”
李铁军立刻转向那些木箱和特殊包裹,眼神放光:“瓷器!收得多!”
他指着王海柱刚才提的箱子,“就这个!成化款的那对青花缠枝莲梅瓶!一尺来高!打架抢回来的,三百块!鬼市大漏!”他信心满满。
赵小虎小心翼翼地揭开另一个木箱盖子,里面垫满稻草,捧出一个深腹碗:“还有这个,叔您看!粉彩婴戏图的碗!品相挺完整,红红绿绿的画着娃娃抱着大鲤鱼,底下写‘大清雍正年制’!花了五百块!卖家说是库房里翻出来的。”
碗看着确实喜庆。
王海柱也打开一个包袱,里面包着三件盘子碗:“这儿还有件乾隆的斗彩小碟,两件民国的粉彩花鸟碗,都挺开门,花了一千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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