湿润的鼻翼急促抽动,贪婪地嗅吸着那特殊的清苦药香,眼中绿光闪烁,仿佛已经闻到了隐藏在黑暗深处的“盛宴”。
“走!”陈光阳低吼一声,率先推门出去。
冰冷的夜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,带着深秋特有的露水腥气。
院子里,黑风马不安地刨着前蹄,喷出的热气在月光下凝成白霜。
车早就套好了,简陋的车板上只胡乱扔着几条麻袋和一捆粗麻绳。
陈光阳和二埋汰翻身挤到车辕上,三狗子抱着枪缩在车板角落,警惕地盯着四周。
陈光阳一甩鞭子,鞭梢在寒夜里炸开一朵短促的火星——“啪!”
“驾!”
黑风马猛地发力,沉重的马车轱辘碾过冻得邦硬的土路,“咯噔”、“咯噔”地在寂静的屯子里回响。
屯中漆黑一片,只有几户窗户透出微弱的油灯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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