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的三狗子直接踢了他两脚。
三个人囫囵扒拉完几大碗油汪汪的蛋炒饭,就着几瓣生蒜,辛辣味儿直冲脑门,驱散了点连轴转的疲惫。
陈光阳把碗筷一撂,站起身来,眼神跟刀子似的扫过二埋汰和三狗子。
“饱了没?饱了就动弹!”他抄起靠在墙边的半自动步枪,“哗啦”一声推弹上膛,那金属碰撞的脆响在寂静的小屋里格外清晰,
“枪带上,刀别上!电棒电量够足不?”
“满着嘞!刚换的新大电!”三狗子拍着腰间别着的大号矿灯,灯泡玻璃罩锃亮。
“够够的了光阳哥,俺这电棒子照出去,能把狼吓趴窝!”二埋汰呲着牙,拔出插在靴筒里的开山砍刀,在油腻的裤腿上蹭了蹭。
陈光阳没废话,拿起一块沾了新鲜泥巴的贝母,凑到大屁眼子和小屁眼子黑亮的鼻子尖下。
“闻仔细喽!就这味儿!比贝母还邪乎的味儿!找着了,管饱吃生肉!”
两条猎犬喉管里发出兴奋的“呜呜”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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