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狼整个被巨大的冲击力撞得横飞出去,重重摔在几米外一棵粗树干上,发出沉闷的响声。
它瘫在那里,后腰软塌塌地塌陷下去,显然是脊骨被近距离的枪弹撕断了。
四条腿徒劳地抽搐着,被狼血浸透的毛发在剧烈抖动,喉咙里滚动的绝望哀嚎迅速弱了下去,眼睛里的凶光正在浑浊的血色里飞快消散。
生命的最后气息从那个巨大的枪洞里嗤嗤地冒着带血沫的热气。
它庞大的身体还在神经性地抽搐,但死亡已将它拖入深渊。
剩余的两匹饿狼,被这骤然的恐怖杀戮彻底吓破了胆。
从暴起扑杀到两个同伴眨眼间毙命,血腥气浓烈得令人作呕。
它们发出短促、惊惶的呜咽,连地上的野猪尸体也顾不上再看一眼,夹着尾巴,慌不择路地撞开低矮的荆棘灌木,瞬间就消失在浓密幽暗的林子深处,只留下急促的爪子和树叶摩擦声迅速远去。
林子里骤然静得可怕。
只有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弥漫开来,还有大龙呼哧呼哧粗重得如同破风箱的喘息。
他站在原地,矮小的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,两个小手,抓着半自动的枪口依旧死死指向头狼尸体抽搐的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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