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日之后,泰天府城西,陈家西侧院一间雅致的主屋内。

        此间气氛凝重,被秦墨阳亲自送归的陈玄策,已被安置在一张软榻上,服下了安神止痛的汤药后,沉沉昏睡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墨阳站在榻边,脸上带着深深的愧疚与疲惫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眼前的陈氏家主,前礼部郎中陈珩一声苦笑,深深一揖:“恩主,都是属下感应迟钝,救护不及,让贵公子蒙受此难,属下愧对恩主提携之恩,万死难辞其咎!”

        陈珩身形清癯,面容方正,虽已致仕,久居高位养成的威严气度却未曾稍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默默看着儿子苍白痛苦的脸,那扭曲变形被厚厚药布包裹的小腿,脸上却并无多少怒色,反而透着一丝看透世事的沧桑与无奈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摆了摆手,声音低沉,语中带着真诚的歉意:“墨阳,此言差矣,这怎么能怨你?该是我这逆子任性妄为,不知天高地厚,连累了你才是。该说对不住的,是我才对,让你卷入这场风波,还平白得罪了谢监丞与沈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随后转过头,目光落在秦墨阳身上:“墨阳,这个沈天武道究竟如何?天赋怎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墨阳心中微暖,却更添忧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在八品阶段,他的武道高明之至,且十八岁童子功大成,我生平仅见!我不知道他是怎么修的,可如他本身没有问题,资源足够,或许十五年内就可入三品,前程不可限量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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