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剩蹲在他旁边,听着脚边的土狗念叨“骨头”,心里觉得,这开宗立派的路,好像比想象中难多了。
不仅要糊墙、找吃的、教徒弟,还得对付找上门的邪派。
但看着哑女用树叶逗麻雀,瘦猴抱着那把刀琢磨怎么卖钱,还有白老头虽然迷茫却依旧挺直的腰杆,狗剩觉得——
难就难吧。
至少,他再也不是那个只能蹲在田埂上看小人书的废柴了。他现在是有师父、有徒弟、有破墙门派的人了。
“师父,”狗剩递过去半个窝窝头,“明天我让哑女问问地里的虫子,哪块土能种出最大的红薯,咱多收点,卖了钱给你买疗伤的药。”
白老头接过窝窝头,看着眼前满脸黑灰却笑得灿烂的少年,嘴角微微上扬。
或许,想不起来过去,也没那么糟糕。
夜色深了,柴房里又传出了白老头的梦话,这次不再是“紫电青霜”,而是变成了“烈火堂……玲珑……”
狗剩躺在屋顶上,摸了摸怀里的小人书,看着天上的星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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