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老头收回目光,脸上的锐利渐渐褪去,又变回了那个茫然的白胡子老头:“嗯,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得轻描淡写,仿佛刚才赶跑的不是追杀者,而是几只烦人的苍蝇。

        瘦猴突然指着刀疤脸掉在地上的刀,眼睛发亮:“狗剩哥!这刀能卖钱不?”

        哑女捡起刀,用袖子擦了擦,露出上面刻着的一个歪歪扭扭的“烈”字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老头看到这个字,瞳孔猛地一缩,像是被什么刺痛了,突然捂住胸口咳嗽起来,咳得撕心裂肺,嘴角竟溢出了一丝血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师父!你咋了?”狗剩慌忙扶住他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老头摆了摆手,指着那把刀,声音嘶哑:“这是……烈火堂的人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烈火堂?”狗剩想起小人书里好像提过,是个专干坏事的邪派宗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们……找我干什么……”白老头喃喃自语,眼神又变得迷茫起来,“我到底……是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夕阳把柴房的影子拉得很长,白老头靠在槐树下,看着手里的青玉石头发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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