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距离刺史府少说也有两三里,虽说算不上远,但在雪天让一个走两步路就要咳一声的病秧子徒步走过去,也实在够折磨人的。
“没有其他法子了吗?”
邬辞云神色微敛,温声道:“马车不能修吗?”
“不能。”
副将挑了挑眉,故意道:“或者您要是会骑马,自己骑马过去也成。”
话虽如此,可他并不觉得眼前这个看起来一吹就倒的病秧子能独自骑马,说这话只是想故意给邬辞云难堪。
他大大方方拍了拍驾车的马匹,笑嘻嘻道:“这可就是一匹好马。”
邬辞云扫了一眼马匹,她直接伸手拔出副将身上的佩剑,在副将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瞬间,一剑斩断马车的缰绳,踩着车架干脆利落翻身上马。
“你……”
副将被邬辞云的举动吓了一跳,可是话还没来得说完那把剑就迎面朝他丢了过来。
他急于闪避,有些狼狈地后退一步,那把剑落入积雪之中,他看向邬辞云的神色满是诧异和愤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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