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数月前,不过鸡崽子一般的三等车夫,怎么就...怎么就...
.......
急切的脚步声,踏碎雨帘——
不光是值夜的东楼护卫,连刘唐和杰叔都听到动静,赶了过来。
真逃不掉了——金福贵嘴角扯起一抹惨淡的笑。
不知怎地,他忽然想到尚在家里的一对母女。
那蠢笨的女人,该又是一夜没睡吧。
断裂的肋骨戳得血肉生疼,金福贵却硬挺着抬起头——天边那抹残月快要落下去了。
按约定,她们再过一会就该去西城了。
自己给他们留下的那东西,该是能保几年安稳。
可惜...自己去不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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