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雨瓢泼。
天幕好似破了道口子,大雨倾盆。
金福贵垂着头,雨水顺着头发往下淌,脸白得像张纸,
他怎么也没想到,自己明明已经突破气血关,在祥子面前却还是不堪一击。
他想挣扎着起身,可断裂的肋骨,传来钻心的痛。
短枪折成两段木茬子,落在雨污里。
一拳就能把牛筋木枪杆砸断?
金福贵脸上更没了血色。
这力量,就是搁在武馆学徒里,怕是也差不到哪儿去。
不...说不定,能比刚入九品的外门弟子还强一分!
这不可思议的一幕,让他眼神恍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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