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光微熹。
祥子站在山坡,凝视着脚下密麻如蚁的流民,不禁皱起了眉头。
这些流民,似乎比之前又多了些。
杰叔站在他身后,却是笑道:“这些流民不是夯货,不敢轻易招惹我们。”
祥子等着车队过去,才说了句:“杰叔,我担心返程,毕竟...那时我们拉着矿。”
杰叔摇头,一脸笃定道:“放心吧,那些矿对气血压制甚大,这些个流民连站都站不稳当,哪敢来碰咱们?”
杰叔走这条线已有十来年,上上下下早就门儿清,对这些流民也就见怪不怪了。
更要紧的是,这矿线是干系到使馆区的大事,别说流民了,就是手握重兵的军头,谁敢轻易动歪心思?
早些年那位曹大帅,不就是对城外那几家矿厂起了心思,这才被张大帅觑准了机会,在使馆区几个世家的支持下,直接被赶出四九城了——于是,这位昔日权势滔天的曹大帅,至今还在申城做个寓公呢。
听杰叔这么一说,祥子心里倒踏实多了。
也是,自打大顺朝那皇旗没倒的时候,这矿线就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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