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重阳接过果肉,指尖触到那柔韧的质地,忍不住赞叹:“你这手艺,能在镇上开个蜜饯铺子了。”他咬下一口,浓郁的果香混着糖的醇厚在舌尖蔓延,目光却落在不远处几乎断流的溪床上,“只是这水……怕是撑不了多久了。”
何平安正在将晒好的杏脯收进陶罐,闻言抬头:“我昨天去上游看过,石头缝里都快见不到水了。”
他的语气带着一丝担忧:“往年这时候,溪水早该漫过石头了。”
刘雨兰将最后一罐草莓酱封口,听到这话,手里的动作顿了顿:“莫不是旱灾真的来了?”
她想起清河镇李记米铺被抢的惨状,不由得打了个寒噤。
何青云沉默片刻,从超市里取出一个透明的玻璃罐,里面装着鲜红的草莓酱:“先别想那么多,把这些罐头和果脯收好,总能派上用场。”
她嘴上这么说,心里却清楚,李重阳的担忧并非空穴来风,近半个月,山谷里的雾气越来越淡,连最耐旱的野蕨菜都开始打蔫。
接下来的几天,一家人加快了制作储备粮的速度。
何青云将超市里的荔枝、龙眼去核后熬成果膏,用蜡封在小陶罐里。
刘雨兰则把晒干的葡萄酿成葡萄酒,何平安和李重阳则负责将多余的糖和盐分类储存,并用防水布仔细包裹。
何小丫也没闲着,她用彩线将晒干的花瓣串成装饰,挂在洞壁上,为这个临时的家增添了几分生气。
这天傍晚,何青云正在过滤葡萄酒,李重阳匆匆从洞外进来,脸色凝重:“青云,不好了,小溪彻底干涸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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