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人杰结结实实挨了顿揍,皮开肉绽地趴在父亲编织的篾席上做了个决定——无论如何都要当爹,当大爹,当十个孩子的爹。只有当了爹,就可以肆无忌惮打人。
然而,次日一早,他被院子里穿透力极强的哭声惊醒。
大黄死了。俞师傅发现时,给它灌肥皂水催吐为时已晚。
弟弟妹妹们崩溃大哭,母亲也在一旁默默抹着眼泪,“一定是那群人,他们上次就想来捞过大黄,被你爹发现了。”
俞人杰脑子里突然想起一件事,他二话不说从门口捞过一根铁棍就冲了出去,被眼疾手快的俞师傅一把拎着衣领捞回来,“你还嫌不够乱是不是?你找谁拼命去?你拼得过那帮吃狗肉的?!”
俞人杰闷不吭声地试图甩开他爹的桎梏,发现挣脱不开。
他那时就像小鸡一样被他父亲拎在手中,最后实在憋不住,脸红脖子粗地吼出来:“不是他们!是李武声他们!”
他爹一愣,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俞人杰这才将南瓜藤的事情和盘托出,俞师傅也回过味来,如果是那帮吃狗肉的,怎么可能还会把大黄留给他们。
“我要宰了他们几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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