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不干啊?”母亲有些遗憾地把刚切的果盘收起来,“这笔钱可抵你好几个工了,他们可真有钱啊,给小孩子定个玩具花这么老多钱,光定金就给这么多粮票。”
“你懂什么。”
女人不再说话,默默收拾着桌上的残羹冷炙。
母亲多数时候是逆来顺受的,于是他成了这个家里的“反贼”。
俞婉娟女士是他的保护伞。他爹真要揍他的时候,躲到老太太身后,他爹也不敢太过造次。
这个时候他又不得不承认,棍棒底下确实出孝子。
听说当年爷爷打他们打得更狠,很多时候,他又羡慕起妹妹,因为这套家法不打女孩。
妹妹却和他讲说,她可以挨打,她只要公平。
一碗水端平这件事,搁哪朝哪代都没人能在这件事上统一度量衡。俞人杰神经粗,打小还爱往老爷子枪口上撞。但老爷子却又最偏心他,也不知道偏在哪,老爷子自己恐怕都难说个子丑寅卯。俞人杰只确认一点,他反正不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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