佟佳贵妃的存在代表着帝王母家的尊贵、佟家的圣眷,景仁宫贵妃只要坐在这个位置上,就可以享受所有人的艳羡和尊崇。

        无需汲汲营取,亦不存在性命之忧,为何要委屈自己做那些不想做的事?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世上没有万全之事,景仁宫贵妃亦有自己独特的风险——若这个‘佟佳贵妃’不在了,下一个‘佟佳贵妃’一样可以胜任这个位置。

        佟宛宛自嘲一笑,思绪回笼,视线落在眼前的宫女身上,“你是个有心的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唐太宗以魏征为鉴,甘愿接纳魏征的诸多谏议,是因为他是皇帝,他需要‘明君’的好名声,而自己不过是个永远当不上皇后的贵妃,无需纳谏、无需贤德。

        另外,因为来历问题,曹操的路数显然更适合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”,佟宛宛端起碗,里头的碧梗米粒粒分明,带着奇特的香味,她漫不经心地抬眼,“你是打算……抗命?”

        白芷本就跪在地上,乍闻此言,全身瘫软在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冰凉的青石砖让人清醒,她咬着唇,一下又一下的磕头,“奴婢不敢,奴婢不敢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佟宛宛对这种苦情戏场景不敢兴趣,更没有折辱她人来获得某种心理安慰的恶习,她摆了摆手,“下去罢,本宫要用膳了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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