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郭德成锁喉的王祎忽然喊道,“为何要你信服?这是社稷大事!”

        郭德成恼了,看似只是向前一步,只是屈肘砸在王祎胸口。在王祎闷哼弯腰的时候,郭德成又是不经意的抬膝一顶。

        王祎顿时向后一翻,蜷缩着歪倒在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心些,三哥。”马寻觉得郭德成等人可能要下黑手,赶紧喊道,“那人是我属官,还要他办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郭德成立刻将在干咳的王祎拎了起来,“国舅误会了,这位大人体弱摔了,我扶他起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感觉到被羞辱的不只是王祎,这些文官都是同仇敌忾,可是好像没什么办法啊。

        曹国公是比较稳重敦厚,但是那位徐国公现在不讲道理,和这些淮西勋贵一个鼻孔出气。

        甚至很多人都觉得这位徐国公打着在为秦王争取的理由,实际上是在维护那些淮西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马寻也没心思去管旁边的插曲,继续质问,“你说你没其他心思,我就当做信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詹同愤怒的回道,“我等确无其他心思!”

        马寻冷笑连连的说道,“你等是无撺掇易储的心思,只怕是存了离间皇家父子亲情的心思,是想要看我大明兄弟阋墙吧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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