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次,走路像踩棉花。
第七次回来,他几乎是瘫进椅子的。刚想喘口气,忽然——
一股热流,猛地冲出。
厅中瞬间弥漫一股骚臭,熏香都压不住。所有人都低下了头,只有陈嬷嬷“哎呀”一声惊呼:“李公子!您这是……身子不适?”
所有人目光刷地钉在他身上。
李铭僵如石像,能清晰感觉到那股热流浸透中衣、外袍,在名贵坐垫上晕开一团深色屈辱。
苏晚蹙眉上前,满脸“关切”:“莫非茶太浓了?都说江南寒茶最伤肾,看公子这脸色,怕是本就体虚,受不住啊。”
她转身急唤:“快!备轿送李公子回府!请府医来瞧瞧!”
字字温柔,句句诛心。
体虚肾亏?传出去,他李铭这辈子都别想抬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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