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晚适时柔声开口:“西侧净房刚熏过香,很是洁净。公子若需方便,妾身让侍女引路。”
李铭脸一红,像被当众扒了裤子。
他咬牙:“带路。”
起身太急,差点碰翻茶杯,杯托“吱”地一声刺耳。
半刻钟后回来,他脸色发白,额角冒汗,呼吸都虚了。
苏晚又续上一杯:“公子请用,茶凉了可就不好喝了。”
他盯着那杯碧绿茶汤,心里发毛,可当着下人面,又拉不下脸,只得硬灌半杯。
接下来两个时辰,李铭成了净房的常客。
七次。
第一次还撑得住。
第三次,手心全是汗,腿开始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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