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不疼?”

        斯溶这般问她,倒是让朝晕也愣了好一会儿,才又扯开唇,笑容又明媚了几分:“当时疼,现在不疼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斯溶,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,就算它们在你身上留下了疮疤,你也有权利把它们雕刻成鲜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都很好,现在,此刻,都很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在意看不起的人,要在意在意你的人,要活得漂亮,让你和你在意的人,都活得潇洒漂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不是在用伤口堵住伤口,是在用真诚疗愈真诚,用宽宥救赎宽宥。

        斯溶忽然垂下了头,不敢再看她的眼睛,有一两滴液体悬空、落下,在朝晕的裙边留下了一片濡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迎来了晚来的释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要同情,不要可怜,只要有人知道,知道他一路走来多少风霜就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要有人知道就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从来不敢想象,居然会有人,开解他,心疼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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