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心疼她姐姐,那个背着沉沉的责任的女人。
那你呢?
斯溶听到自己在心底发问,声音大到让他自己都感觉震耳欲聋。
那你呢?朝晕?
你有没有,心疼你自己?
朝晕接着说:“斯溶,这才是最让人切齿痛恨的欺骗,你不要再因为你说的事难过,没有关系的……”
她后面还有话要说,忽然有手覆上她的面颊,让她一时间忘了自己想说什么了。
斯溶的指腹轻柔地摩挲着她的眼角,他的手指粗粝,就像他澎湃的感情炽热温暖。
男人的身形把她整个人都盖住,他微微弯下腰,垂着眸看她,能把她的一切收进眼底。
明明是上位者的姿态,饲养者的姿态,可他眼里汹涌的心疼和浓烈的痛恨——痛恨他那时不在,痛恨那时他就算在也做不了什么——又让他成为了不折不扣的下位者。
他因为颤抖而有些模糊的话落在朝晕耳朵里,每一个字却都清晰可见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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