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砚秋撩着药箱布帘走进来,身后的医妇端着铜盆与布巾。
“芷兰,帮着把床帘再拉开些,透透气。”
秦砚秋放下药箱,伸手探了探重伤员的额头,“还是发热。”
说着,她让医妇将铜盆放在床头,取过布巾浸了温水。
“我来吧。”
陈芷兰接过布巾,拧到半干,开始轻轻擦拭伤员的脖颈与手臂。
这人前胸、后背、肩膀、胳膊、腿上、甚至脸上都是伤。
一道道旧疤叠着新伤,看得人触目惊心。
秦砚秋打开药箱,取出瓷瓶与镊子。
纱布早已被渗出的脓血浸透。
“得慢慢揭,别扯到创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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