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上还躺着最后一名重伤员,他双目紧闭,呼吸微弱。
她的目光不自觉扫过外屋的空床。
就在昨日,那里躺着另一位伤员,终究没熬过去。
当时几名医妇都在哭。
陈芷兰眼泪也是止不住地往下掉。
那是她头一回真切看着一个鲜活的人,就这么静悄悄地离开。
这让她想起了自己的爹爹。
过去奶奶总说父亲在边关杀敌,是个大英雄。
现在,她才开始懵懂的理解了。
原来英雄……
是要遭这么大的罪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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