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一世的挞奴汗王就这般被柔然铁卫狼狈拖走,屈辱的挂在了军旗上示众,颜面扫地。
拓跋柔然一侧走出一名身材敦实,皮肤黝黑的雄魁汉子,并未披挂铁甲也未悬佩战刀,腰间仅仅系挂有一只布囊。
他平静道:“这心如豺狼的老东西肯为你受此屈辱也是难得。”
这位御驾亲征的太子殿下微微弯腰,颇有中原名流的礼贤下士之风,和颜悦色笑道:“我这王叔看似跋扈残暴,其实是猛虎嗅蔷薇,心跟明镜似的。他啊,是看出我已扶摇上天,势不可挡,他怕我日后卸磨杀驴。今日这出戏码,怕是早早就计较好了的。”
雄魁汉子点头道:“算他识相,区区狼王如何与真龙较劲。”
拓拔柔然掌控军政,拓跋寿明面上归顺拓拔柔然,但是他麾下将领只尊拓跋寿号令。拓拔柔然早有忌惮,早有对付拓跋寿之心。但拓跋寿对他言听计从,不给他找麻烦的机会,况且他能掌控北狄军政也多亏拓跋寿的帮助,面对如此有功重臣,若无通敌叛国此类的大罪根本处置不了。
拓跋寿兵败虎崖关,导致北狄十六万人战死,这让拓拔柔然看到了机会,起码能名正言顺的下了他的军职。
谁知道半路拓跋寿来信一封,自请重罚,主动让权给拓拔柔然,这才有今日挂旗示众的惩罚。
今日之后,北狄军界真正以拓跋柔然为尊。
而拓跋寿依旧是挞奴汗王,肯定没了大半军权,但不用再被拓拔柔然忌惮。
拓跋柔然目光望向虎崖关,沉声道:“我军士气萎靡不振,得提振提振士气,大旆前移,我要会会大衡的太子。”
雄魁汉子皱眉道:“殿下,你才刚入四境,虎崖关中除了一位佛门真菩萨,还有柳白,邓太阿等四境武夫,他们一旦群起攻之,实在太过危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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