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柔然意态骄横,俯视着跪在地上拓跋寿,语调生冷道:“拓跋寿,我的好王叔,临行前你可是信誓旦旦说必拿下北境五关,这就是你给本宫交的答卷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拓跋寿脸色微白,他感受到了来自拓跋柔然身上倾泻而来的气势压迫,头埋在地上,沉声道:“拓跋寿统军不利,请殿下再给臣一次机会,臣一定攻破虎崖关,血洗北方三州,为战死的儿郎们报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拓跋柔然抓起腰间长鞭,结结实实的一鞭打在拓跋寿背上,甲胄都被打碎,拓跋寿如遭雷击,嘴角流血。

        从未见过太子当面震怒的诸将皆是悚然跪地,瑟瑟发抖。

        拓跋柔然冷冷道:“虎崖关的援兵快到了,你想用我北狄儿郎的性命强行破关?”

        拓跋寿沉声道:“我们可以同时攻打五关,北境五关兵力不多,不可能防的过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拓跋柔然又是狠辣一鞭,打得拓跋寿皮开肉绽,冷冷道:“李景源在北方三州安排了四十万大军,就算破了虎崖关,也要面对李景源的四十万大军。我北狄即便拿到北方三州也会损失惨重,到那时岂不是便宜了大衡皇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拓跋寿垂首道:“那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拓跋柔然冷冷看着拓跋寿道:“这不是你该管的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拓跋柔然环顾四周,厉声道:“拓跋寿指挥不利,让我北狄损失将近十六万儿郎,其罪不可恕,念其以往功绩,本宫不杀你。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,来人将拓跋寿挂旗三日,通报全军,以儆效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拓跋寿身子一颤,磕头谢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押下去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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