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如遭雷击,傻傻地站着,两腿好似再也站不住,恐惧慢慢爬上了他的面孔,他哆嗦着迈出一步,身后一人忽地拉住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贺嘉年吓得汗毛乍起,猛地回头看去,那拉住他的却是何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是你。”贺嘉年话也说不利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跟我走。”何姐表情僵硬,拉起他向巷子外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贺嘉年反抗道:“不,我要回家,我要看看姐姐怎么样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何姐一句话让他停止了挣扎:“小姐已经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贺嘉年的猜测终于得到了证实,他如同行尸走肉,任由何姐拽着走出了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天津卫,离港口不远的山坡上,谷雨背着小草费力地爬到山腰,在一棵树后将她放了下来,他抹了把脸上的水迹,透出树木的缝隙向码头的方向观察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小草跪在地上,干呕不止。

        谷雨的视野有限,但也足以让他看到码头已被戒严,除了少数船只离港之外,其他的一律被扣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大队官兵涌入,将每条栈桥控制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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