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哪里听说的并不重要,”徐老板将虎符重新放在手绢里,一层层包好:“这件宝贝送了我,咱们之前的债一笔勾销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贺嘉年听得心中火热,挣扎片刻后还是摇了摇头:“这东西我父亲视若珍宝,我...我是万万不能送与他人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老板将手绢掖入怀中:“我也不强人所难,不过这宝贝既然不能用来抵债,那该还的利息还是要还的,姓徐的再给你三天时间,凑齐了钱来赎,否则这东西就归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贺嘉年失声道:“三天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谁让姓徐的心地善良呢,”徐老板站起身:“时间有限,贺少爷该去忙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贺嘉年失魂落魄地站起身,脚步好似灌了铅,走到门口时忽地转过身:“你在算计我!”

        徐老板嘴角一撇:“贺少爷说笑了。我这银钩赌坊可是八抬大轿请你来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贺嘉年嘴唇翕动,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徐老板目送贺嘉年离开,将那虎符拿了出来,目光中的贪婪再也无需遮掩,喃喃道:“撒网捞鱼,没曾想捞出了金饭碗,有这东西足够老子一辈子吃香喝辣,还开赌坊作甚,”他向门口看了一眼,忽地冷笑出声:“既然这东西入了我手,岂有还回去的道理?贺少爷啊贺少爷,这宝贝可再也不姓贺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正值晌午,日头爬高。长街之上熙熙攘攘,好不热闹。

        贺嘉年却好似没有听到,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,机械地走了半晌,发现又回到了家门前的那条巷子,一阵阵歇斯底里的哭声从院中传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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