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背后偷偷吐槽完讨厌的同事,若间菊江心满意足地陷入了睡眠,一觉飞过了太平洋,除了吃简餐和上厕所外几乎没怎么动弹,因此也没有机会和新搭档进行友好的交流破冰环节。

        波本倒是企图找机会多接触若间菊江,可惜最后只能失望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飞机到达美国时,当地正是夜晚,组织的人已经在机场等待接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作为一行人中唯一的女性,若间菊江感受到不少美国的成员自以为隐蔽的打量。

        由于企业性质的问题,组织没有一般的公司那样偏向于招收男性员工,但是男女的身体差异就意味着组织里的女性很难出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能够获得代号的更是少之又少,在美国的组织成员能够接触到的也就只有那一位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若间菊江迷瞪着眼睛,也懒得搭理那些视线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在飞机上睡得昏昏沉沉的,还没完全清醒,根本不想做出任何反应,这种事情她这些年也经历了不少了,也已经习惯了,但是出来玩的兴奋明显褪去了许多。

        波本注意到若间菊江的萎靡,轻微皱了皱眉,就算对方是组织成员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他拉箱子走到她身侧,看似追赶琴酒的步伐,一边还在面色不变地与接应的成员交流,一边却自然而然地帮若间菊江挡住了那些视线。

        若间菊江感受到新搭档的贴心,睡意散去了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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