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间菊江听到嘲笑,回头快速地白了琴酒一眼,琴酒轻哼,却意外地没有发作。
波本的神色轻轻动了一下,琴酒没有掩饰他对柯尔希的讨厌与不满,柯尔希也是一样,但这次却是琴酒点名要柯尔希加入行动,行为上甚至还能称得上忍让,看来这背后的意味值得深思。
“大哥,时间快到了。”伏特加看了看表,快要登机了,对琴酒说。
琴酒点点头,率先离开,波本和若间菊江乖乖地跟在他后面。
签证和护照都是组织给准备好的,一点也不需要若间菊江操心,不过除了若间菊江,其他几个人用的都是假名。
至于若间菊江,在她看来为工作多花心思就是对自己的不尊重,她只是换了一份刚工作而已,也没什么需要躲躲藏藏的。
要知道,在日本黑.帮可是合法企业,而组织只不过稍微出格了一点,本质上没有太大区别的啦。
坐在头等舱的座椅里,若间菊江悠闲地喝了一口空姐送来的红酒,拉下眼罩准备快乐地补觉。
这是她第一次出国,昨天晚上像个要春游的小孩子一样兴奋地睡不着觉,早上起床时倒是哈欠聊天,差点睡过头,只能急匆匆地打车往机场跑,虽然是最后一个到的,但好歹没误机。
若间菊江已经做好了在经济舱度过十几个小时的准备,没想到组织的福利这么好,出差居然还能坐头等舱,这就是代号成员的待遇标准吗?太好了,升职又有动力了。
不过她转念一想,想必组织的后勤人员对琴酒的风格也是有所耳闻,和这种恨不得在脸上写着“我是犯罪分子”的人待在一起那么久,而且在半空中连报警这种自我安慰的事情都做不到,别的乘客也会很难受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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