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不方便说的,是吗?”
“没,没有,我的意思是你应该往前看。”
“前面有什么?”
冯经纬哑然。
“好好念书,将来找份合适的工作,再结婚生子。”
“然后呢?”
冯经纬彻底说不出话了,这要怎么回答?不都这么过的?他现在就为“这么过”发愁呢,该相亲了,该买房了,靠他那点工资,用老杨的话说,光腚跑都赶不上房价涨的速度,他得靠父母,他也要认真工作。
“我知道,你一定有难处,才不能说什么,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,我不是要你怎么样的,只是想知道事情怎么回事。”令冉放下纸杯,“你放心,我也不会出去瞎说什么的,今天谢谢你。”
她想冯经纬不会再多说,人家也没这个必要,犯不着,她心里先是跳很快,这会儿又叫钳子夹住,无端想起邻居女人说的做人流,也是拿钳子吗?往里掏,简直苦痛到极点,惨绝人寰,无法想象。
“令冉,令冉!”冯经纬忒愣愣杵片刻,追出来在身后叫她,她转身,对他微微一笑,打空调房里出来,风沸沸地拂到脸上。
心里却寒森森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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