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尔科醒得早,六点二十分的闹钟响起前,他已经折腾了好一段时间了。路上他侃侃而谈:“……课与课之间有冲突,同一时间里的课只能选一门,所以今天一整天都要不断地换教室,确定选择的课程。”
“好的,”我牵着他手,听他安排行程。
这条笔直康庄的银杏路原本很漫长,但说着话很快就到。
我不认识学校里的小路,也不知道他更换了一早上课程,现在的选择分别是什么,上课的教室又在哪里。
那不归我管,我懒得知晓。
我说了,我不在乎他上什么课、考出什么样的成绩,体验就好,重在参与,别的我都无所谓。我只负责跟他一起,免得我一个人在家待着,他们三个都不能安心。
我往马尔科的背包里放上了几本杂志,原计划在他上课时看。
马尔科的话在我听来只是一种提醒:下课时间不可以摸鱼。
早八点,我们在教室最后一排坐下。听了半程,课间休息时,马尔科带着我一通辗转,换去了另一间。
这堂课也只听半程,下课铃一响,马尔科拉上我换去了第三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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