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落诗心想,我当然知道艺术来源于生活,但是你这也太自视清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仿佛看出她心中所想,长晓笑道:“所以,我通常不对外说出自己的身份,只当自己是个过路的寻常人,穿梭在街巷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看着那双如月般静美的眼睛,他顿了顿,接着道:“不过,我以前都是独自一人游走于各个城池之间,从来没有主动约过别人。文姑娘,你是第一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?”文落诗听懵了,“就因为我差点撞了你的车?”

        长晓失笑:“不是这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文落诗百思不得其解:“那为什么是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长晓沉默一会,像是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。

        忽然,他对上她的眼神,沉静地说道:“因为我觉得,我们似乎是一路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文落诗没接上这话,两人之间,又沉默许久。

        街上叫卖声此起彼伏,有老者匆匆穿梭而过,有孩童举着冰糖的串串红跑来跑去,有三三两两并肩而行的人,也有不折不扣的低头走路的独行者。小铺前写着“茶”地那块布好像有些褪色,随着冬年中的冷风一起一伏,飘忽不定,没个着落。转而又有客人光顾茶铺,店小二过着厚实的头巾,迈着小碎步跑出来迎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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