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居然从头到尾,每一处都说对了。要不是早就知道长晓修为极高,知识也极为渊博,文落诗甚至不敢相信,有人能把自己那一套乱糟糟的术法这么清晰地解读出来。
她木木地摇了摇头,深深叹一口气:“你这也太厉害了,明知故问啊。”
长晓笑道:“厉害的是你,毕竟你这一套术法,创得很妙。可有名字?”
“我曾经随便起过一个名字,叫‘绘澜唤碧’。”刚说完,文落诗一下子想到,面前坐的可是一个修为比自己高了不知道多少倍的融雪之人,她哪里敢接受这番夸赞,连忙补充:“其实是碰巧了,昨日下雪,满城积雪,我正好拿来用了。若是平日未逢大雪,就只能凝结空气中的露水了,威力会减少大半。”
长晓没说话,只是继续笑着。
他心中明白,她是下意识地拒绝接受别人的夸赞。大概在她心中,她这些年,一直是低着头的。
见长晓不说话,文落诗只好想办法扯开话题:“你不是要写曲吗,大冬天的,怎么来茶铺了?”
长晓抬头,看了看人潮熙熙攘攘的街道,开口:“所谓创作,重在下沉。最好的乐曲,并非高层社会的奢侈品,而是市井巷陌中广为流传的小调。”
文落诗疑惑:“那跟你喝茶有什么关系?”
长晓答道:“我随便找了个茶铺,静下来,认真看看街上不同的人,从他们身上得到灵感,才能写出下沉到他们身边的曲子和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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