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耕田是个老流氓,张口就是脏话,我虽然是个混混,但我没用,骂不过他。加上我前一日喝了酒,头晕脑胀,就更没力气骂他了。”
赵升:“不过好在我没皮没脸,他骂我一句我就说,嗨,该的,您说得对,我是咱老赵家的种,咱老赵家就是贱,就是狗日的,就是一辈子要饭的命……我没被赵耕田气着,反而赵耕田自己被气了个半死,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。”
说起这个,赵升仿佛忘了自己现在的处境,还得意了起来。
珍珠扑哧一声笑了。
旁边的衙役看向她,她赶紧低下头,用绣帕捂着嘴,压住笑。
晏同殊也对赵升的浑不吝无奈了:“好了,继续往下说。”
被姑娘家笑了,赵升面皮发烫,也不好意思起来,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:“后来那赵耕田就让我去偷我娘的浇头方子,说只要我去偷了,他就还认我当赵家孙子。
我就跟他说,王八壳上镶屎,你以为你们赵家是个什么金窝?老子不稀罕。然后他伸手就打我,他打我,我就躲。”
晏同殊质疑道:“你没还手?”
赵升恶狠狠地哼了一声:“我倒是想还,换了我以前的脾气,少说抽那老王八十个二十个嘴巴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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