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如魏缭这般,魏国早亡,他白白担了一个落魄公室的名号,却哪里还有家与国?至于同年,他在稷下的同年早已埋在凤栖原下尘泥销骨,他也早没了同年。

        漂泊数年,何枝可依?

        借着饮茶的功夫,魏缭道,“而且,你知道的,我不能离开渭阳学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呀你,她都已经去了多年,你干嘛还要死守着渭阳学宫呢?元后亲手打造的这个名为渭阳学宫的笼子,可算是把你这个北冥之鲲给困住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魏缭放下漆樽,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要说这渭阳学宫的组建也有他的一份功劳,若它真是所囚笼,那他也算是作茧自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茅焦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,道家虽讲究“大隐隐于朝,小隐隐于野”。然身处最勾心斗角的秦廷,又岂能分毫不沾染尘俗。眼前之人维持着一副方外之人的做派避世于渭阳学宫,若果真方外之人,又岂能数十年如一日地待在与秦国官方勾连最深的渭阳学宫。

        虽隐居幕后,史书无载,但大秦帝国走到如今这一步,每一步都不乏眼前人的参与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感慨着,殊不知魏缭已经挖好了坑等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致仕归隐,也不是不可以。只是,元后的引荐之恩,茅君竟不打算报答了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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