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不会无缘无故觉得棠华酒酸,这酿酒的果子还是要先保证自己不酸才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公子将闾又替自己倒了一卮棠华酒,执着玉卮,还未饮用心底便已升起一阵酸涩之意,“王妹既是懂酒之人,更是懂陛下之人,我这个王兄自愧不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嬴略却是按住了他的手,莞尔一笑道,“我的长安园中倒是有几株百年棠棣树,初春时节,繁英压树,灿若云霞,结出的果子也极为甘甜。届时邀请王兄和王弟到园中一同赏玩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公子将闾抚掌笑道,“如此,我倒是想‘得寸进尺’再借几颗王妹园中甘甜的棠棣果酿成美酒献予陛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嬴略的手摩挲着扁壶上彩绘的棠棣花,“‘棠棣之华,鄂不韡韡。凡今之人,莫如兄弟。’手足之情,血浓于水,区区几颗棠棣的果子算得了什么呢?只是王兄,献予陛下的棠华酒可莫要再是这种酸涩的味道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公子将闾朝妹妹一揖,“如此,我明白了,多谢王妹提醒。这酒不醉人人自醉之事我想以后再也不会发生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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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公子将闾走后,侍奉在侧的内者景福将跽坐在案侧请示道,“公主,婢子愚钝,公子将闾送来的棠华酒您到底喝还是不喝?”

        嬴略看着她打趣道,“你呀,心较比干多一窍,你若是愚钝,这天下还有聪敏人吗?依你看,这酒我喝是不喝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此酒酸涩,公主还是不宜饮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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