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他又想起离去之长安公主对他的那些奚落,面上微微有些赧然,当即饮了一口热浆遮掩,“公主的辩术就连我也有些‘招架不住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魏缭哈哈一笑,“莫说是你,就连老夫也时常是其‘手下败将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,先生似与长安公主颇为相熟?”

        魏缭还要说什么,却听到侍奉宋怀子的学僮天志禀告道,“祭酒,长安公主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学僮天志的通报声,魏子怀似是才想起来什么,“哦,人老了记性也不好了,差点忘了与公主今日有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公主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”魏缭有些为难,“恐怕要劳烦蒙君先避一避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想起那日她拒他于千里之外的漠然,蒙恬有些自嘲地笑了笑,“公主对昔日拒婚一事还心存芥蒂,并不想见我。那我就先告辞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罢就要起身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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