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二世几乎猜出了他背后的所有谋划,他绝不肯在明面上承认是自己所为,只是匍匐在地诚惶诚恐道,“陛下,臣惶恐。”
“惶恐?你是应该惶恐。”
胡亥重重地拍了一下赵高的肩膀,恩威并施道,“朕早知赵君不是什么高风亮节的君子,但是朕就喜欢赵君这样处心积虑地为朕考虑,不择手段地为朕做事的臣下。朕可以容忍赵君种种胆大妄为的行径,甚至可以在百官面前毫无原则地维护赵君,只是,赵君千万不要触及朕的逆鳞。若有人触及朕的逆鳞,朕可是要杀人的。”
他没有明言何为逆鳞,但他相信赵高完全能揣度出何为逆鳞。
换作旁人,被皇帝捏住生死荣辱的命门恐吓都会吓得瘫软在地了,但是赵高在一番汗流浃背之后,再听到“逆鳞”这样的词却是忍不住想要狞笑。
二世都主动送上来门来把台子搭好了,他准备许久的拿手好戏怎么能不开始唱呢。
他可以不触及二世的逆鳞,但是他有的是手段让二世亲自割下这片喉下逆鳞。
“陛下难道不想见见那位失职的寺人吗?”赵高阴险一笑,突然再次提及来时的第一句话。
“赵君何意?”
“陛下难道不想知道到底是何人胆敢触及陛下的逆鳞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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