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啊,再叫几个女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这么说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个男人一前一后走出去,嘴里聊着轻松的话题,把一堆会动的货物留在房间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手腕已经发麻,活动几毫米都很困难,血液流动变成了奢侈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时候有双手摸到了我身后的绳子,绳子在被用力扯向后方,虽然还是解不开,但或许我能少一点对双手坏死的担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谢谢你。”我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事情,我想说,我们要不要试着逃出去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的背后传来一个轻飘飘的女童的声音,音质听起来比我现在要大一点,估摸着十一二岁的样子,在这个房间里算是最大的一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先问我?”我有气无力地反问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是不太理解为什么她会选中我做逃亡的同伙,我们素不相识,现在我甚至还看不见她的样子,而刚才我被殴打的情形显然表明了我被这些人贩子深深厌恶着,并且没有力量和他们抗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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