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脚尖踢了踢我唯一见过的那个孩子。
原来她也是个女孩子,虽然是一头枯燥的短发,但在这种地方也显得很寻常了。
她一动不动,沉默至极。
声音粗犷的男人走得更近了,“就这、人家不肯的吧,瘦得和火柴似的。”
“当添头也行。”
“随便你好了。”
这两个人随随便便就说出了决定我们两个命运的、充满恶意的话,完全没有在乎我和那个孩子也是人,也是他们的同类。
绝望似乎也是一个轻松的词了。
“这次的货不错嘛。”
“是啊是啊,隔壁还有几个有异能的小鬼,做完这笔去喝一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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