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!”
“皇祖父!”
“上皇!”
庆帝、太子和太上皇后几乎同时惊呼,吴新贵更是抢上前一步,紧张地为太上皇抚背顺气。
太上皇却兀自不管不顾,一边剧烈地咳嗽着,一边仍执着地抓着庆帝的手,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,竟又断断续续地笑了起来,只是那笑声更像是在喘:
“呵...呵呵...咳咳...皇帝......孤......孤又输了...”
他抬起另一只不住颤抖的手,轻轻拍了拍庆帝被他抓住的手背,浑浊的眼中闪烁着一种奇异的光芒,混合着无奈、欣慰和一丝难以言喻的释然,气息微弱却带着笑意说道:
“听见没......孤......孤又输给那小子了......这是第......第二次了......咳咳咳......”
庆帝闻言,心中猛地一酸,又是好笑又是心疼,连忙用双手回握住太上皇那只冰凉枯瘦的手,温声道:
“父皇说的哪里话,天戈能建功立业,安然归来,皆是父皇与儿臣洪福庇佑,是我大庆之幸,何来输赢之说?您这是赢了天下,赢了社稷栋梁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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