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子里只剩风声,落叶擦过青石地面。
陆峥还坐在那里,手掌撑在膝上,指节发白。那叠钱静静地放在他面前,如同一道冰冷的分界线。
他伸手去拿,动作僵硬,指腹触到那一角纸面时,眼前一片模糊。
一滴水从他眼底坠下,悄无声息地落在桌面上,晕出一点深色的印。
……
那晚之后,顾朝暄再没见过陆峥。
谢家那道院门重新安静下来,夜风照旧穿过葡萄架,卷起几片枯叶,早晚各自归位。
她的心情在这个节奏里沉下去,宛若打了结的线,塞在胸口,无从抻顺。
周六一早,她醒得很干脆。
北京的夏天已到门槛,天色亮得快,光从窗帘边缘渗进来,把墙面晕出一圈浅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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