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峥见过她最倔的样子。
宁肯让自己疼,也不肯让尊严皱一点。
所以她会选择远离,不是要断,而是要等。
等那份羞耻褪干净,等自己能以平视的姿态回到光亮里,而不是被原谅、被接纳。
那种自惩的理性,他再熟悉不过。
她觉得靠任何关系漂白,都等于背叛她信的法。
所以她要靠孤立、靠隐身,靠劳动的疲累去偿还命运。
哪怕没人看见,她也要完成这场自我赎罪。
有时候他甚至觉得,她活得像一场漫长的上诉——
可那上诉的法庭,不在世上,而在她自己心里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