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高一低,一老一少,像被岁月搁浅的亲情,终于在无声的拥抱前,缓缓回了岸。
……
陆峥坐在走廊尽头的长椅上,墙上钟表的秒针“嗒嗒”地走着。
门没关严,病房里偶尔传出一点声响,谢老爷子的嗓音带着年岁后的颤,顾朝暄的声音很轻,几乎被空气吞掉。
陆峥听不清内容,只听得见情绪。
曾经的顾朝暄,是谢家的骄傲,是法学院的好苗子,是那个能在法庭上说出“正义永不缺席”的姑娘。
那时候她眼神亮得能照人。
可后来,她成了“前律师”“服刑人员”,成了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。
她从“被骄傲地提起”变成“被低声议论”的人。
不是没走出监狱的门,而是走不出这层身份的阴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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